我死时,愿你捂住我的眼睛。

这就是最后的坟墓了

   “有一天我们都会死去,但追求真理的道路还会有人在走着。死掉以后的事我看不到,但在我活着的时候,想到这件事,心里就很高兴。”
  多年之后,王耀的名字被印在国家社科类杂志上,他曾发表过的言论和著作被用四号黑色新宋体印在全铜面纸上。文字的旁边是一张他年轻时的照片,照片里年轻的王耀独自现在天安门前,身上穿着黑色的风衣,手插口袋,朝着镜头微笑。照片下有一行小字:摄于19xx,在北/京/大/学任教期间的王耀。杂志的这个专题叫做——大时代中的流浪者。在对王耀教授的学术成就和叛逆的一生作出肯定后,笔者用一句话轻巧的说:“在一个北京的雪夜里,当世界的人民在过圣诞节的时候,他在人民医院的床上抱着自己的相册和日记本悄悄的离开了。一个不羁的时代就此终结。”翻过王耀专栏的那个跨页,是另一个人的专栏,同样形式的排版,照片变成了一张合影,上面有一位优雅含笑着的东方女性挽着她爱人的胳膊。下面也是一张小字:摄于19xx,三毛和荷西。
  后来伊万·布拉金斯基回忆,这整个事情就是个未解的谜团。就像多年前王耀突然的——或者理所当然的扒在他离开北京的火车上呲牙咧嘴的请他帮忙,他将王耀从玻璃窗外拉进车厢里,他们所在的那节车厢便浸入黑暗中。王耀紧紧的握住他的手,将他拉进狭窄的卫生间里。
  “给你,我说话算话。”
  那张皱巴巴的钞票后来被证明是王耀自己画的,他画的棒极了。只是当刻赤城的雪花儿飘落在上面时钞票皱巴巴的褪了色。但小小的伊万布拉金斯基攥着那张假钞,就像攥着王耀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 就此结束了,年轻的,沸腾的我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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