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时,愿你捂住我的眼睛。

跟大家聊聊我,趁家里断网完不成工作,在除了玩手机又什么都干不了的这个周三的早上三点。想到啥说啥,有缘人随意交流
我呢,这个人,看着胖乎乎的,非常好说话,很喜欢讲笑话,有一点点社交恐惧,但很奇妙,是对自己欣赏和喜欢的人格外的社恐。有一次,一个我特别特别喜欢,特别特别喜欢的作者看了我的评论主动找我攀谈,我一路跑着回家,高兴的不得了,差点用头撞墙。一想到这件事就十分的兴奋,不断的读着他的每一个字,然后——
一年了,也没有回复他。因为我在这种时候的怕生程度实在是令人惊异。对不起,我依然非常的爱您。
说出来不怕各位笑话,我姑且也算个,呃,学画画的人。也许说会削铅笔更贴切,想不到吧?
我18岁了,就读于一个十分冷门的艺术专业。日常是四处打打零工。惆怅自己那平凡的波澜不惊的生活。
我平时,喜欢白嫖宿舍楼下的猫,只给它买过一次火腿肠,因为我自己都吃不上。喜欢在睡前到楼道抽烟,这是个坏毛病,我一天抽三根烟,刷四次牙。因为室友有咽炎,我会走很远再点上。虽然我的日子过得很粗糙,但是我自认比较有公德心,我从来没有往地上扔过一个烟头,乐趣是遵守社会规则,比如在人行道上等红灯。我们放假好一阵了,那天我回去收拾东西,室友看我一个包把所有东西都拿走了,张张嘴说了一句:你狗日简直像个过客一样。
   这日子过得非常混账,我很久没读过文字了,真让我回忆,半年内我读过的东西,我只能扭扭捏捏的跟你说,我读了一篇叶弥的《天鹅绒》。
  “就叫我阿廖沙吧!”
  我有一个梦想,想跟艺术家谈恋爱,还为此坚持学起了画画。你看看我,我天生高度散光,人又懒散又蠢笨,实在不是这块材料。剑走偏锋,学起了评画。说漏嘴了,在下是学美学的,学批评鉴赏,特长是卖嘴和脸皮厚。
  那天跟系里的朋友聊天,说隔壁班上有个姑娘,每天坐在第一排,个子不高,扎着马尾,脸很白,长相普通但是很有西方古典派美人那柔软的线条。穿着朴素,学习贼认真,结果全挂科了,成绩不理想。这姑娘我很有印象。并且非常喜欢她,她独来独往,从没见她和谁一起走。可如果去和她搭话,她又显得热情又拘谨,客气而温柔。第一节英语课一个人唱了《汉密尔顿》的序曲,最后一节文化概论又介绍了克苏鲁,能快活的跟人自由攀谈哲学和戏剧。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独来独往,我悄咪咪的想打听她,跟她交个朋友。一起抽烟的朋友却压低声音提醒我别这么干,人家也许就享受这种特别的孤单感呢!我不解,他给我又点了根烟,说:“我不知道他们那个,那个圈子是什么,咱别去冒犯了人家,你知道,你知道二次元嘛……”别,别误会,朋友们。这话一点冒犯也没有,在我所在的生活里,有哪个不看动画漫画的?可是二次元这个词,却像一道分水岭划了圈子。
  后来又多留意了留意她,从她的社交页面上猜测她也许是个玩blc的小姑娘。也许她确实是不喜欢这样的交流呢?
  说到blc,或者退一步说吧,说语c,我只有一个熟悉的朋友,她说话结尾时习惯加个【。】有一次我逗她玩,问她为什么每句话后面要加一只奶。
  “奶?”“【。】【。】这是一对了。”
  她笑了好长时间,也没有告诉我到底为什么。所以究竟是为什么呢?
  你好不好奇我在听什么?肯定不好奇。我偏要跟你说,因为歌里正唱道:“你说我世上最坚强,我说你世上最善良。”
  我的朋友们都讨厌我抽烟,我也有点讨厌了。我不讨厌抽烟,我讨厌因为抽烟而被大家讨厌的自己。谁不希望被大家喜欢呢?
  我的朋友们,生活太平静了,值得记住的事情太少。我甚至有一阵子动了邪念,想从学校的太极湖里偷只鹅,摸摸它的大红头,再把它送到操场上和它一起去散散步。我的生活太平静了,有时候我甚至在想我该不该拿挣的钱多跟大家去喝喝酒?我读不进去书,就是不想看。我人生最想看书的日子在15岁,15岁啊。
  我十五岁的时候在网吧里刷着露中吧的首页,一遍又一遍。您可以翻翻,在最前头,那年这个时候,我和一位兄弟,一起写了篇小故事
  “他想爱,想活着,想变成天上的云。”
  我只想叹气,我不知道为什么。可能因为都过去了吧。
  怎么说呢,跟大家再分享一个事,平时我抽黑盒的爆珠黄鹤楼,19块钱的那个,还抽爱喜,没钱的时候抽紫云,好像是6块还是9块。一抽烟就想睡觉,我现在就想抽烟。如果看到这的朋友有还读中学的,就当这是一个坏学生的碎碎念吧。你们班肯定也有我这种没劲的人的。
  我想找人聊聊天,可是不行,我的社交习惯太差了。在这里我特别要感谢丽丽,丽丽是个细心又热情的好姑娘,她陪了我好多好多年了……接受了我一个厕所要上三个月这个设定。
  不讲了。
  我就要回到老地方,我就要留在老路上。
  我知道我已离不开,噢。姑娘。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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